骑白马喝可乐的kid

【澜久】不为人知的阮澜烛

阿姐鼓副本结尾,扩写凌凌的养伤日常,澜久挠人的暧昧期

  ⚠️战损凌凌

  (ps:看得太慢了,从这里开始写,帅哥就要战损就要战损)

  疼,好疼……

这是凌久时走出门时的第一个想法。即便背后沉重的大门碰一声关闭,将虚拟世界与现实的联系切断,但徐瑾姐妹尖厉而愤怒的叫声还萦绕在凌久时的耳边。

凌久时头疼的厉害,他抬手捂住那双听力过人的双耳,半眯着的眼睛视线中还是那只没有皮的人形怪物。又晕又痛,凌久时大力击打自己的头。

“阿辉!阿辉!”

“阿辉快走!”

“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!”

“她在哪?我找不到她!!”

“不,我不是阿辉……”凌久时染血的唇瓣缓缓嗫嚅,喃喃着旁人听得云里雾里的胡话。

“凌凌,凌凌!”

一双温暖的手搀扶住了自己的肩膀,周遭湿冷的寒意似乎随着室内鹅黄色的灯光到来而消散了。

眼前影影绰绰的怪物逐渐消失,出现在视线中的是阮南烛焦急带有关切深情的脸。

凌久时又呕出一口血,周身彻底失了力气向前软倒,扑在了阮澜烛的臂弯中。

阮澜烛那张俊美的脸不再似门内那般从容,看着地上明晃晃的血,与凌久时卫衣上的血污,他终于放声大喊:“陈非!陈非!!”

旁边的程千里被阮澜烛吓了一跳,他还没见过这样的阮哥。看着阮澜烛没有让他帮忙的意思,直接抱起失去意识的凌久时飞奔上了二楼,程千里默默收回想要帮忙的手,也急忙跟上了二人。

陈非听到阮澜烛的叫喊后就拎着医药箱赶了过去。

凌久时已经被安顿在了自己的房间里,阮澜烛把他染血的卫衣脱了扔在角落,给他换上干净的棕色毛衣。此刻凌久时已经苍白着小脸,被阮澜烛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,躺在床上昏迷。

陈非还没来得及感慨阮澜烛行动之迅速,便被程千里一把薅到凌久时床前做检查。

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凌久时的阮澜烛这才动了动身体,给医生让出点儿空间,拉着同样满面愁容的程千里走出房间。

陈非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。

“凌久时背部大面积的软组织挫伤,以及中度脑震荡。门神再下手重一点,他就该送去ICU抢救了。”陈非指着凌久时背部骇人的伤愤愤不平,而沉默良久的阮澜烛终于开口:“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
“情况还不稳定,我先给他处理伤口。”

陈非给他处理了伤势又打上点滴,等到半夜凌久时的情况稳定下来才收拾医药箱离去。

阮澜烛赶走了要给凌久时陪床的程千里,握着陈非留下来的退烧药做回床头。他的脸色黑得吓人,眼圈有些发红,不像伤心倒像是极度生气。

如今回忆起门内的徐瑾,阮澜烛恨不得将她扒了皮再做一张鼓出来。

阮澜烛贴心地为凌久时捏了捏被角,抬手发现凌久时身体颤了一下,紧接着唇瓣一张一合,眼球飞快转动,眉头紧锁。

这是做噩梦了?

阮澜烛俯下身子靠近凌久时,小心翼翼避开他埋了针的手,这才听清这人才浑浑噩噩地说什么。

“不要,我不是…我不是……”

“不,不是……”

“救我,求你……”

“救救我…别走……”

“别走…别走……”

阮澜烛突然好心疼,他伸手想要抚平凌久时因为恐惧而紧蹙的眉头,可当指尖触碰到凌久时的皮肤时,灼热的温度从那里传来。

凌久时果然发烧了,和陈非预测的一样。

阮澜烛不用体温枪都感受的到,这人的体感温度估计都要四十度了。

“凌凌,凌凌别怕,我在这,我不走。”他温柔的拍打凌久时因为梦魇而颤栗的肩膀,压着声音轻声安抚。

“凌凌不要怕。”

阮澜烛拧开瓶盖倒出来两粒布洛芬在手心里,替凌久时试好了水温,又柔声哄道:“你发烧了,我们吃药好吗?”

凌久时意识全无,对于阮澜烛的柔声呼唤一概不知,阮澜烛只能将凌久时抱起来半躺在自己怀里。别看凌久时一米八几大个子,躺在阮澜烛怀里却是猫似的小小一只,瘦得可怜。凌久时眉骨长得高,鼻梁又挺,灯光下的阴影美极了,如雕塑一般。

但阮澜烛才不会趁人之危,他只是眼眸闪烁,然后捏开凌久时的嘴巴,将布洛芬送进他的口中,让凌久时就着水把退烧药咽下去。

确认凌久时乖乖吃下药,阮澜烛抽了桌上的纸巾替他擦了擦嘴角,重新将凌久时放平。

“凌凌真乖。”阮澜烛终于有了一丝笑意。

他在凌久时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,这可不是乘人之危,是他对凌凌好好吃药的奖励。

吃了退烧药,凌久时的高烧很快就降下去了,伴随着空调机制热的声音,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,彻底融入安静浓稠的黑夜。

阮澜烛手心一阵温热,低头发现凌久时不知怎的竟握住了自己的右手。他愣了一瞬,开始缓缓移动拇指摩挲着凌久时修长干净的手指。

这双手又白又嫩,跟女孩子似的,指甲一丝不苟地修剪整齐,手指修长,天生敲代码的手。

这样想着,阮澜烛不自觉的回握这只手。

第二日凌久时还没醒,阮澜烛昨晚只短暂的睡了两个小时。若不是跟客户约定了今早过门,阮澜烛是断断不会离开凌久时的房间的。

阮澜烛怕凌久时着凉,即便是交代了程千里陪床的注意事项,调高了空调温度才恋恋不舍离去。

知道的是阮哥十五分钟后就回来,不知道的以为他十五天后回来呢。

凌久时昏迷了两天一夜才悠悠转醒。

“凌凌。”阮澜烛看他睁眼了,柔声喊他的名字。

想吐……

这是凌久时恢复意识第一个想法。

浑身散了架一般胀痛,脑袋也晕得厉害,他费力地睁开眼睛,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光里的阮澜烛。

凌久时有些尴尬,但还没能开口说话,反胃感再次席卷而来,他猛得扑倒在床边干呕起来。

胃里的酸水没吐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,阮澜烛眼疾手快地用垃圾桶接住了凌久时的胃酸。

凌久时胃里的恶心感一阵一阵地袭来,他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上半身,歪在一侧虚弱地干呕。阮澜烛心疼他,一只手扶住他因为难受抖动的肩膀,一只手上下来回抚摸着他的背脊,手法就像平时安抚栗子那样。

等凌久时缓过来这口气,阮澜烛贴心地扶他坐起来,拿来纸巾擦拭他的嘴角,送来温水让他漱口。

“谢谢。”凌久时很少被人这样贴心照顾过,他顺势想要接过阮澜烛手中的玻璃杯,被阮澜烛不动声色地避开。

紧接着阮澜烛不紧不慢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凌凌别动,我喂你。”

声音很勾人,挠得人痒痒的。

凌久时泛白的唇瓣一张一合,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就着阮澜烛的手把温水含在嘴里。

凌久时好受一些了,咽下刚才阮澜烛重新倒的蜂蜜水,在他关切地目光中开口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
“脑震荡以及大面积软组织挫伤,差点就进ICU了。”阮澜烛叹了口气,如实回答凌久时的伤情。

这人现在还在发烧,这些天没吃东西就被阮澜烛喂了好几次退烧药,难怪这会儿胃里不舒服。

阮澜烛端详着凌久时苍白的小脸,即便他还在病中,依旧那样俊俏,英气逼人。尤其是他如山峦隆起的鼻梁,好看得不似真人。

“凌凌你昏睡了两天,要不要吃点东西?厨房里一直温着红枣白米粥。”阮澜烛心里痒痒的。

凌久时呕得眼眶泛红,他倦怠地半睁双眼,目光落在阮澜烛手中的半杯温开水:“谢谢你。”

“乖乖等我回来。”阮澜烛站起身来放下玻璃杯,弯腰遮住了凌久时的视线,他的大手覆盖在凌久时饱满的额头。

凌久时尚在病中,脑子昏昏沉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,他恹恹地扑朔睫毛,直到阮澜烛结束这个亲昵的动作。

“还有点低烧,回头让陈非再给你看看。”阮澜烛为他拢了拢被子,想要转身离开时垂在身侧的手却被握住了。

这只手有点凉,握住的力度也不大,很容易就能挣脱。

这是凌久时的手。

“别走……”凌久时眼神涣散,薄薄的一层眼皮此刻如千金重,怎么也睁不开了。每次费力抬起,也会支撑不住再次落下。

凌久时的意识再一次飘忽了,仿佛身首异处、乾坤颠倒那样,分不清今夕何夕。他有些怕这样的感觉,慌乱中自然地抓住阮澜烛的手,祈求道:“别丢下我。”

几乎是瞬间做出了回答:“我不走。”

阮澜烛坐回床头捏了捏凌久时的手不断安抚:“不走,我不走。”

凌久时没说话,手中的力气逐渐松懈,但阮澜烛还是倔强地紧紧攥住。

于是阮澜烛飞快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楼下的程千里打电话:“凌凌醒了,把粥端上来。”

阮澜烛深知,这只是凌久时病中本能的依赖,并非真情流露,但他甘之如饴。

所以当程千里端着那碗香气四溢的红枣白米粥进来时,他看到的是凌久时被阮澜烛圈在怀中,而始作俑者在暖光的光线下满目柔情。

手中的粥似乎更重了几分,程千里甚至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,因为这是他所不知道的阮澜烛。

他匆匆放下碗,简单询问几句便飞奔下楼,似乎很是迫不及待向楼下众人分享这个情景。

凌久时伤得有些重,不过好在年轻,几天后就可以下地自由活动了。他的下一扇门在一个月之后,养伤的时间也算充足。

阮澜烛见他确实好了很多,带人过门的次数也逐渐多了起来。他每次进门都带着恋恋不舍的神情,整个黑曜石都能嗅到空气中酸甜的暧昧,唯独那个窝在沙发里吸猫的人无动于衷。

当阮澜烛推开门回到黑曜石,他正好看到的是躺在沙发里,穿着咖色毛衣的凌久时。

他似乎睡着了,大病初愈脸色仍有些疲惫,浓密的睫毛随着他浅浅的呼吸如蝴蝶扑朔。栗子蜷缩在他的腿上,凌久时一只清瘦的手埋在它的毛下。这只平时不粘主人的猫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的病痛,此刻静静地陪伴在他身边。

刚才门内的腥风血雨被此刻的宁静祥和取代了,阮澜烛福至心灵。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凌久时身边,怕栗子压到凌久时想要把猫抱走,可刚迈开腿,凌久时便醒了,迎着阳光半睁开眼睛,正好看到逆光而立的阮澜烛。

“回来啦。”凌久时睡眼惺忪,眯着眼睛询问。

“嗯,吵醒你了?”阮澜烛揉了一把凌久时蓬松的黑发,顺手抱走了凌久时怀中的栗子。

凌久时撑着沙发垫坐直了身体,十分自然地接过凌久时给他倒的温水,指了指耳朵:“不,是我听力太好了。”

栗子在阮澜烛臂弯里享受了片刻顶级待遇,随后挣扎了一下跳出阮澜烛的怀抱蹿到一旁找吐司玩去了。

阮澜烛看猫跑了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。只见他向左歪了一下,随机扶着肩膀扭捏地开始夹:“啊。”

“怎么了?”凌久时瞬间着急了起来,正欲起身喊人来帮忙,阮澜烛就已经坐到他的旁边且顺势要躺下来。

这下轮到凌久时不知所措了,紧张到两只手不该放哪。

“凌凌,你这是嫌弃我吗?前几日你发高烧,还是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你陪在你身边的,是我给你喂药换衣服哦。”阮澜烛根本不给凌久时叫人的机会,他的脑袋已经躺在了凌久时的腿上。

凌久时自然是懂得感恩的,一听阮澜烛这话就不好意思了,这些日子自己生病确实麻烦他了,当事人这么一说,他更是有些感动,于是他接受了阮澜烛这个僭越的动作,并补充道:“好兄弟,那你躺会儿吧,是在门里受伤了吗,要不要我叫陈非给你看看?”

听到这句话阮澜烛差点哽住,原本夹住的声线差点掉出来:“咳,门里不小心挨了一下,不过没关系,小事儿,我自己躺会儿就行。”

此刻的阮澜烛满脸黑线,生怕凌久时再蹦出“够义气”之类惊世骇俗的话语。好在这个没良心的木头闭上了他金贵的嘴,开始掀阮澜烛的西装领子。

“是肩膀抻到了吗?让我看看。”凌久时自认为贴心地向阮哥表达关心。

阮澜烛连忙按住了凌久时的手,补充说道:“好像是,你给我揉揉好吗?”

阮澜烛眨着那双黑漆漆的眸子,那神情令人无法拒绝。凌久时鬼使神差般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答应他的请求。

“行,好。”凌久时也没多想,开始笨拙地按摩阮澜烛紧绷的肌肉。

阮澜烛终于心满意足地享受到了凌久时的怀抱,彻底放松心神的同时也把门内刚刚经过的尸山血海忘得一干二净,那些肮脏的勾心斗角也抛之脑后。

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,凌久时并未察觉,栗子绕了一圈跑累了,最后蜷缩在阮澜烛的脚边。

而碰巧到楼下拿果汁的程千里目睹了这一幕。

老天,谁来告诉他,那个笑得满面春风的男人是他叱咤风云的阮哥吗?这是过门的副作用吗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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